天蚕变_第五回血洗无敌分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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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血洗无敌分舵 (第5/6页)

孙弘一面接在手中,一面道:“一定发生了事情。”

    他随即从鸽腿缚着的铜管抽出了一张字条,摊开来一看,面色就大变。

    独孤凤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公孙弘道:“十三舵被挑,我们所有弟子无一幸免!”

    “什么?”独孤凤亦自变色。

    “我们快赶回去一看究竟!”公孙弘急勒转马头。

    尘土一阵飞扬,双骑原路奔回。

    “是哪一个做的!”公孙弘间这句话的时候,与独孤凤已置身兴隆客栈内。

    公孙弘一把当胸揪着个赵老板,大声喝问。

    赵老板牙关打战,好容易才道出几个字:“他叫做管中流。”

    “管中流?”公孙弘接着问道:“是什么样子?”

    “很年轻,穿著一身白衣服,带着两个童子,叫什么…什么七宝、六…”

    “是不是七宝、六安?”

    “是…”

    “这个人是不是有洁癖,吃东西也要换上自己携来的一套碗筷。”

    “是…”赵老板看来已随时都会昏过去。

    “原来又是他!”独孤凤咬牙切齿!

    “现在他去了哪儿?”公孙弘又问。

    “据说是往枫林渡去了。”

    “枫林渡乃是去武当的必经之地,难道这个人竟然是武当派的人?”

    独孤凤道:“即使不是,也必是上武当山去的。”

    公孙弘沉吟道:“师父不是吩咐了寒江钓叟在附近监视武当派的动态了吗?”

    “是这样吩咐的。”

    “我们立即飞鸽传书,叫寒江钓叟在中途拦住!”

    “好!”独孤凤立即往外奔,公孙弘追前一步,突然又回头,盯着赵老板道:“老板,我们现在只管听你的,若是有半句虚言…”

    “要你像那个茶壶一样!”独孤凤在门外应声回头,手一挥“哧”的一把柳叶飞刀飞向赵老板身旁桌上放着的那个茶壶。

    寒光一闪,茶壶一分为二,飞刀去势不绝,夺地插在床上。

    赵老板一惊,又昏迷过去。

    江流滔滔。

    已近黄昏,未到黄昏。

    一个戴着竹笠的老渔翁坐在江边的一块大石上,垂竿独钓。

    竿是墨绿色,钓鱼竿比一般的粗上很多,在斜阳下闪动着白芒。

    筐中无鱼,老渔翁面目在竹笠阴影中,看不清是否已感到失望,他的一双手却仍非常稳定。

    一叶轻舟顺流而来,管中流独立在舟首,好象在欣赏着两岸风光。

    七宝、六安坐在中间,对于坐船似乎还不怎样习惯,后面是一个渔家,一支长竿催舟前行。

    舟荡过,老渔翁双手陡动,竿扬处,鱼钩拽着丝线从水中飞出“飕”的一声,钩在舟尾木板上!

    那叶轻舟的来势,立时停顿,老渔翁双臂接竿,竿弓起,那叶经舟竟yingying被他拖近岸来。

    他钓的其实并不是鱼,是人。

    cao舟的渔夫大惊,七宝、六安看见管中流若无其事,也只是回头看着老渔翁。

    舟已经靠近岸边,管中流身形终于拔起,凌空猛一翻,落在老渔翁身边。

    他神态自然,竟然还带着一丝微笑。

    七宝、六安相继上岸,掠到管中流身旁,管中流的笑容更盛。

    老渔翁并没有偷袭他们,一收鱼钩,缓缓地转过半身。

    管中流这才道:“有劳你老人家。”

    老渔翁“哦”的一声,道:“你知道老夫是哪一个。”

    “以鱼钩钓竿为兵器,除了湘江渔隐,还有谁?”

    “湘江渔隐算是什么东西?”老渔翁语声不悦至极,道:“用鱼钩钓竿做兵器的,谁说只得他一人?”

    “本来还有一位寒江钓叟。”管中流冷笑道:“但是以他老人家的身份,又怎会呆坐在岸边等我?”

    “好小子,好利的嘴巴!”老渔夫霍地取下大竹笠,露出苍苍白须、白发,一张刀刻一样,满布皱纹的脸,道:“我就是寒江钓叟!”

    “真的是你老人家?”管中流佯作惊讶道:“恕晚辈失礼,不知道你老人家有何指教?”

    “管中流!”钓叟暴喝道:“你挑我无敌门十三舵,杀我无敌门的弟子,老夫现在就要与你算清楚这笔账!”

    “老人家是无敌门的人?”

    “不错──唯天为大,如日方中!”

    “敢问老人家,在无敌门中,身居何职?”

    “护法!”

    “这晚辈就不明白了。”管中流冷冷一笑道:“老前辈享誉江湖数十年,以老前辈的声名地位,又怎会屈居人下,沦落为护法?”

    “少废话!”钓叟一沉脸。

    “杀无敌门弟子,有你老人家出面,不知道杀了你老人家,独孤无敌会不会找我算账?”

    “好大的口气,怪不得无敌门的弟子,你也敢杀!”“护法一样敢!”

    钓叟怒极反笑道:“好,今日我老人家非要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一扬钓竿。

    管中流手随一伸,道:“剑!”

    七宝剑立即递上。

    钓叟身形一展,呼道:“这边来!”一掠三丈,落在岸边一块空地之上。

    管中流剑出鞘,紧接着掠向前,左手一提剑诀,道:“请!”

    钓叟喝叱一声,鱼钩立即飞过去“飕飕飕”三声,连钩管中流三处要害。

    这是外门兵器中的外门兵器,敢用这种兵器的人,内外功夫当然都登峰造极。

    管中流也知道这个人二十年前便已经独据一方,武功高强,不敢大意。

    他身形轻捷,剑势却激烈“叮叮”声中,接钓叟三钩,回攻了一剑。

    剑未到,鱼钩已从他额后钩至,钓竿接着一挑,插向管中流胸膛。

    管中流偏身让颈后一钩,剑一斜“叮”地封开来竿。

    钓叟身形转一转,鱼丝飕一转,缠向管中流脖子,竿随又连戳管中流十七处xue道。

    管中流闪来竿,让鱼丝,哧啦一声,披风已经被鱼钩钩破!

    他毫不动容,脚步飞快移动,哧哧声响中,身外披风又被钩破了数处。

    钓叟大笑道:“今天我老人家非将你撕成rou片不可!”笑声中,钩、竿、丝一起发动!管中流亦动,身形在竿影中飞舞,连接一百二十七招,左掌一挥,已将披风卸下,迎向来钩。

    “猎”的一声,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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