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冤家不可爱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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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在笑什么?”

    气嘟嘟的秀颜似乎取悦了他,又是一串朗笑。“我笑你鸡同鸭讲。”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你不知道『够呛』是什么意思吧?恩瞳。”

    “什么…意思?”她心跳一乱,低头躲开他不经意的亲昵动作。

    “MissionImpossible,意思是你给了他一个『不可能的任务』。”

    “哦。”她敛下眸,睑颊微微发烧。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怪不得余总不懂她为什么一直追问究竟可不可以,人家明明就已经说“够呛”了啊。

    又出糗了。

    “那你…也不必笑成那样啊,有那么夸张吗?”微瞠的眸光朝白礼熙射去。

    他心—动。

    “…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对这边的用词好像满了解的?”她好奇地问“你以前来过大陆吗?”

    “没。”他摇头。

    “那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

    “用功一点就行了啊。”他笑“难道你来这儿之前没先去找一些相关资料,或者请教前辈?”

    她一怔“我…没有。”她确实没想过这些,接任调派令时,她满脑子只是哀怨,根本没想过该先做功课。

    “难怪你会一无所知了。不过你也真勇敢,什么都搞不清楚就跟着我来大陆,邢首席还真放心啊。”他逗她。

    她不语,第一次无法回应他的嘲弄,心里虽然生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燕兰说他曾评论她工作认真,但论起敬业的程度,她根本比不上他。

    “怎么啦?看你一副吃了苦瓜的表情?”他蹙眉打量她忽然变得苍白的容色。

    “没有,我只是在想…”

    “想什么?”

    “我…太不认真了。我从没想过要事先了解这边的状况,或去请教前辈之类的,我…”她只想到自己,只想到自己必须与他共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

    其实倒霉的人,或许是他吧?

    “不会吧?一向自信的你竟然钻起牛角尖来?”他夸张地摆了个惊讶的POSE,见她毫无反应,调皮的眼神转柔“会这么想,就表示你很认真啊,恩瞳。”他微笑睇她“会在做完事后,还主动留在办公室阅读这边的杂志、报纸,表示你也想尽快了解这边的环境吧?”

    “可是…”

    “别想这么多了。”他话锋一转“让我猜猜,你是以第一志愿考上大学的吧?”

    “嗄?”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她一怔。

    “高中一定是读那种校风优良的女校?”

    “天主教女子中学。”她直觉地回答。

    “那种归修女管的学校?怪不得你这么一板一眼了。”黑眸蕴着笑意“你啊,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规规矩炬的优等生。”

    “难道你不是吗?”她不喜欢他带着嘲谵的语气“你也是台大的毕业生吧?”

    “我是台大毕业的没错,可我国中念到一半就辍学,勉强以同等学力混上五专,毕业后去当兵,服完兵役后,本来只想捞个技术学院来念念,没想到插大考试糊里糊涂过了,就这么念完大学。”

    “什么?”听完他乱七八糟的求学过程,她不禁愕然。犹豫了半天,总算问出一句“你国中干嘛辍学?”

    他眼神一黯“混帮派去了。”

    “混…帮派?”她呛了一下。

    “我其实混得还满不错的,手下也带了十几个弟兄。”

    “弟、弟兄?”

    “对了,过年前还碰到其中一个弟兄。”阴暗的眼神敛上,他又回复—贯不羁的笑容“他可不像我这么吃不开,现在已经选上议员了。”

    黑道议员!罗恩瞳顿时有些无力,台湾的黑金政治果然还是很严重…

    “别告诉我,你也投了他—票。”

    “我也很想,可惜他不在我的选区。”他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她发飙了“拜托你!有点道德观念好吗?选出一个黑道出身的议员,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只会让这个社会变得更差!”

    “看来你是社会改革的激进分子。”

    “我才不是!我对政治没什么兴趣,只是不希望老是看一群愚蠢的政府官员作秀,更不希望老是选出一些无法无天的民意代表!”

    “你是某个党派的党员吗?”他微挑起眉。

    “当然不是!我不是说了吗?我对政治没兴趣!”

    虽说没兴趣,可谈起政治却是义愤填膺,激动得很呢。

    他不禁勾起嘴角“将来谁娶了你,恐怕要有选举时会闹家庭分裂的心理准备罗。”

    “什么?”恍若无心的一句话震动了她,玉颊染上红霞“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我才不会。”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闹家庭革命吗?一切以夫为尊?”他嘲弄道。

    “我的意思是,我才不会有家庭呢!”她提高声调。

    “为什么?”他蹙眉。

    她别过头“我已经决定…要独身一辈子。”

    “为什么?”

    “不关你的事!”她拒绝解释。

    “该不会怕没人娶你吧?”他开玩笑“所以才该改改你这脾气啊,要不然真会当一辈子老处女的!”

    她倒抽一口气。这太过分了!虽然明白他也许只是习惯性地嘲讽,可这些话却宛如利刀,精准而无情地剜割她心房…

    “你无聊!”她以一句怒斥掩饰内心的受伤,匆忙起身收拾桌面文件“我们跟余总约七点,差不多该走了。”一不小心,文件落了地,她弯腰捡拾,眼眸却一阵刚痛。

    是眼泪吗?她不敢确认,用力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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