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柔情泪_第十章娇俏玲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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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娇俏玲珑 (第9/10页)

目光一凝:“什么意思?”

    “你愿意惊世骇俗!”

    “除非‘白云观’的全真没有干连,否则我不在乎什么惊世骇俗。”

    “人命关天的事,我不愿意也不能乱攀扯别人。”

    “你有出家人一样的慈悲胸怀。”

    “要铲除刘瑾的都是侠义,身为侠义,理应如是。”

    “好话,我这个人有个脾气,最好让你先知道一下。”

    “什么脾气?”

    “我可以担保不伤你毫发,但是我最受不得让人骗。”

    “这你我都可以放心,没人骗你,至少眼前没人骗你。”

    花三郎微一笑道:“那就行了,走吧。”

    花三郎推着陈铁口要走,忽又停了下来:“你的卦摊儿怎么办?”

    陈铁口脸色微一变:“什么卦摊儿怎么办?”

    花三郎道:“你早想到了是不是?你的卦摊儿空着没人,你的朋友们看见了,不就会想到你是出了事了么?”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我扛着卦摊儿走。”

    花三郎道:“这样吧,就算你给你的主顾留个字,告诉他们,你去办点儿事,马上回摊儿上来。”

    说完话,提笔濡墨交给了陈铁口。

    陈铁口迟疑一下,接过笔来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写的是:“有事稍离,片刻即回。”一笔草书,写得还真不赖。

    花三郎道:“你的朋友还真找对人了。”

    “什么?”

    “你文武两途都颇可观,找你来假扮陈铁口,相当适合。”

    陈铁口冷然道:“你错了,这是小事,所以由我这小角色来充任,他们另有重任,事实上我们这些人,个个文武两途都不错。”

    “呃,那是我轻看你们了,走吧。”

    刚才花三郎就是绕着出来的,现在又从原路绕了回去,到了东墙外,贴着东墙根儿往后绕,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白云观”的后门口。

    四下无人,里外静悄悄的。

    花三郎道:“怎么进去。”

    陈铁口遣:“门从里头拴着,震断门闩同样会惊世骇俗,翻墙进去吧。”

    花三郎道:“悉遵君便!”

    陈铁口还没提气,花三郎已架着他胳膊,腾身一掠翻过了墙,陈铁口目现惊异神色:“好修为。”

    的确好修为,带一个会轻功的人翻墙不难,会轻功的人提起气来,浑身的重量不过象四两棉花。

    但是陈铁口还没提气,没提气重量就如常人,是沉重的,能带这么重量个人翻过墙,轻轻松松,落地仍如四两棉花般,点尘不惊,这可就不容易了。

    花三郎笑笑道:“不然怎么能一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呢。”

    陈铁口叹了口气道:“朝廷不幸,万民不幸,东西两厂有了你这么个总教习,何愁那些鹰犬的武功不突飞猛进,往后要除刘瑾,恐怕是更难了。”

    花三郎道:“咱们别扯远了,眼前已是‘春花园’,你说吧,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的确,眼前已是“春花园”离刚才花三郎来过的地方不远,可以看见那些匣弩等物还在地上,没人收,也表示刚才花三郎走后,到现在还没人来过。

    陈铁口道:“跟我来吧!”

    他带着花三郎顺着花间幽径往前走,一路奇花异卉,嫣红姹紫,令人目不暇接。

    当然,两个人谁都没心情欣赏这些。

    走着走着,陈铁口突然在一座假山后停下,假山下地上,有片新土。

    陈铁口道:“扒开这片新土,你找的人就在里头。”

    “真陈铁口!”

    “不错。”

    “这样你们就不怕惊世骇俗。”

    “埋得相当深,这儿进不来野狗,不虞露尸臭味儿。”

    “人死一了百了,我不想再扰他了,就是翻他出来又能如何,咱们谈谈活人吧。”

    “活人?”

    “你跟你的那一伙,是个什么名称?”

    陈铁口道:“没组合,志同而道合,人同此心而已,既没组合,就没名称。”

    “一共有多少人?”

    “数不清,天下想食刘瑾之rou,剥刘瑾之皮的,遍地皆是,我们这些个不过是代表而已,不过是胆大些,敢付诸行动而已。”

    这是不折不扣,一点儿都不假的实情。

    “除了你,我还能找谁,怎么个找法?”

    陈铁口没说话。

    花三郎道:“用不着我提醒你吧,这是咱们的条件,拿我想知道的,换取你的毫发无损。”

    陈铁口道:“我告诉你你就相信么?”

    “我会带着你作伴,一起去求证的。”

    陈铁口脸色变了一变:“跟我来吧。”

    他带着花三郎往西走,很快地到了“春花园”西墙下:“慢着!”

    两个人停在西墙下,陈铁口突然转身向西北,往前走了八步,又转向东南,往前走十步。

    花三郎一旁看得莫名其妙:“你这是…”

    陈铁口道:“看啊。”

    花三郎循陈铁口目光望去,这一看,看得他心头一震,立时恍悟。

    眼前那座假山,靠西北面,近腰处,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洞口,里头黑忽忽的,什么也看不见。

    原来假山上那块石头,显然是陷进去了。

    花三郎忍不住脱口道:“敢情…”

    “敢情”两字刚出口,陈铁口的身躯突然闪动,快得象脱弩之矢,直往那个黑忽忽的洞口扑去。

    花三郎心头一震,掠身追去。

    花三郎不能算不够快,但是由于起步先后跟距离的差别,他只慢了一刹那。

    就这么一刹那,陈铁口一个瘦小身躯已穿洞而人,洞口疾快合上,花三郎探掌一抓,只抓下了陈铁口一只鞋,假山上已严丝合缝,什么洞也没有了。

    花三郎旋身扑到陈铁口适才站立处,没用,假山未动分毫,他又忙依样画葫芦,照陈铁口的样走一遍,有用了,假山上又现洞口,花三郎三不管,提一口气,腾身一掠穿了进去。

    他人穿进洞,洞口合上,眼前漆黑难见五指,紧接着感觉出,落地处是石阶。

    他定神,凝目,竭尽目力前望,隐隐约约看出些来了,石阶笔直下伸,然后是一条半人高的甬道。

    他急忙下阶顺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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