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柔情泪_第一章征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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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征途 (第16/18页)

 花三郎伸出了两只手,这两只手不同的招式,可正是破解对方攻势的两招,吓得对方两人一惊缩手,抽身后退,花三郎趁势登上石阶。

    临上石阶,他扭头后望,贾玉不见了。

    就在这时候,黑瘦、白胖中年人又出了手,招式比前一招凌厉三分。

    花三郎仍然是伸出两只手,仍然是不同的两招,这两招,把黑瘦、白胖中年人逼进了大门。

    黑瘦、白胖中年人各扬手暴喝,三次出手。

    但却是第三次无功,那黑瘦、白胖的两只手的腕子,落在了花三郎白皙、修长的双掌之中。

    前院的柳大管事大惊,刚要往后跑。

    花三郎一声轻喝:“站住!”

    两个同伴半条命拿握在人家手里,柳大管事不敢不听,回身惊骇望花三郎。

    花三郎淡然发话:“柳大管事,大名是…”

    柳大管事迟疑了一下:“柳三影。”

    “好名字,这两位是…”

    “东西别院的两位管事。”

    “呃,久仰了,他两位怎么称呼?”

    “尉迟东、欧阳西。”

    “更好,麻烦柳大管事,关上大门。”

    柳三影直愣,愣愣地去关上了两扇大门。

    “再麻烦柳大管事,为我通报贵上,花三郎求见。”

    可以往后跑了,柳三影扭头飞也似的不见了。

    花三郎没事人儿似的打量肖家前院,前院很大,但也很空旷,除了东西两排厢房外,别的什么都没有,一条石板路通往后,两旁十来丈见方一块平铺着细纱,分明,这是个练武场子。

    花三郎笑顾左右:“烦劳二位,陪我走一段吧。”

    尉迟东、欧阳西到现在还望着花三郎发怔,他们两个到现在还弄不清楚,自己的腕脉是怎么落进人家手里去的。

    花三郎一手拉一个,刚迈进二门,迎面奔来了八个人,柳三影跟另七个。

    另七个,一前六后,后头六个,清一色的佩剑黑衣人,前头那位,是个比尉迟东还要干瘦的中年人,简直就是个人干儿。

    人干儿归人干儿,两眼可亮得吓人,一双手也特别大,还黑里透紫,带点儿亮意。

    花三郎头一眼就留意了他的手。

    八个人都急急停住了,柳三影一指花三郎,要说话。

    黑瘦人干儿拦住了柳三影,亮得吓人的两眼,掠过了尉迟东、欧阳西的脸,落在了花三郎脸上,开口发话,语气冰冷:“我知道,花三郎。”

    花三郎笑了:“行了,花三郎出了名了,请教。”

    “柴立,属为肖府后院管事。”

    “久仰,我要见…”

    “请到文厅奉茶。”

    居然来客气的了。

    “文厅”名副其实陈设很典雅、很考究,四壁都是名家的字画,充满了书香。

    花三郎由衷地赞叹:“好地方。”

    “天大的事柴某做主。”柴立道:“这两个人可否…”

    花三郎一笑道:“柴大管事解这个客气,花某不能小家子气,自无不可。”

    他松了手。

    尉迟东、欧阳西疾退三步,脸色倏变,眉泛凶煞,两人的右手一下子摸上了腰际。

    显然,他们俩是不死心,还想试试。

    那位后院管事柴立冷峻目光一扫,闪电也似的掠过尉迟东、欧阳西的脸上。

    目光是目光,绝不是电,说它象电,只是形容它的光亮象电。

    可是怪的是尉迟东、欧阳西两个人竟真象触了电,刚摸上腰际的右手倏地抖动一下,旋即软绵无力地垂了下来。

    花三郎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他视若无睹,装看不见。

    柴立的一双冷峻目光,又落在花三郎脸上,这当儿柴立的一双目光象两把利刃,吹毛断发的利刃,用不着触碰人的肌肤,只让它扫上一下,似乎就能割裂人。

    但是,花三郎表现得仍然无动于衷,生似他是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那一双利刃动不了他分毫。

    突然,柴立一双目光中的冷厉,光亮,收敛得无影无踪,这时候看他,十足的一个普通人,谁也不会相信,他会是个内外双修的高手,他抬手肃客,也跟一般人招待朋友一样:“请坐!”

    “谢谢!”花三郎欠了欠身,潇洒极了,脸上带着笑容,也生似来做客的。

    陪着花三郎坐下的,只有柴立,尽管柳三影、尉迟东、欧阳西,在肖家的职务都是管事,可是这当儿却跟七名腰佩长剑的黑衣人一样,只有站在柴立身后的份儿。

    “柴大管事。”花三郎微一拱手:“可否烦劳哪位,代为通报一声…”

    柴立招手拦住了花三郎的话头:“用不着,柴某忝为肖府后院管事,天大的事,柴某自可伸手接下。”

    “呃?”花三郎目光深注,微一点头:“也行,柴大管事既然知道我叫花三郎,自然也就明白我的来意。”

    “那是当然,朋友,你是外地来的?”

    “不错,我不是北京城里的人。”

    “你可知道,有人伸手管肖家的事,休说是这座北京城,就是在整个北六省来说,这是绝无仅有的头一回。”

    “呃!是么。”花三郎道:“我可不知道,卧虎藏龙的北京城,跟整个北六省的江湖道,会都这么缩头缩脑的。”

    “能让卧虎藏龙的京城跟北六省的江湖道缩头缩脑,自然有让他们缩头缩脑的理由。”

    “那当然是因为肖家财大势大,威震天下了!”

    “朋友你以为还有别的理由么。”

    “应该不会有别的理由了,世界上能服人的只有两种东西,一种是德,一种是威,想来肖家用以服人的,并不是德,以威服人,雄才大略为贵上者,应该知道那不是智举!”

    柴立冷冷道:“那是我们老爷子的事,老爷子的作为,有他自己做主,别人谁也管不了。”

    “那当然,任何人都一样,好恶由心,自己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管不了,只是若是侵犯了别人,那就该另当别论了。”

    柴立冷冷一笑道:“自有肖家以来,侵犯过别人的事擢发难数,可是整个北六省,没听见有谁敢吭一声。”

    “柴大管事,现在有一个了。”

    柴立脸色陡然一变道:“你是头一个,恐怕也是最后一个,自你以后,继起无人,也等于是没有。”

    “呃?”

    “肖家从没有让谁管过肖家的闲事,此风不可长,此例不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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