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侯将相录_第八章为解愁肠才醉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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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为解愁肠才醉酒 (第2/4页)

的,是的,求你老别再说下去了好不好?”

    老人头一点道:“行!一个人的名气闲着也是白闲,既然你小子想加利用,等会儿为老朽会掉这顿酒账就是了!”一面已跨进店门,就门边一付座头坐下,呼酒喝菜。

    辛维正因肆中人杂,不便说明先前一段经过,加上他知道对面这位老仁兄,有时胆小如鼠,有时却又胆大包天,一旦装疯卖傻起来,一张嘴巴十足的没遮拦,所以只是乖乖地陪坐着,一句话不敢说。

    可是,老家伙偏偏不安分,这时忽又问道:“令师何人?”

    辛维正低声苦笑道:“请问这种例行问答;究竟要来多少次?”

    老家伙眨眨眼皮道:“老弟的意思是否表示,关于这一点,你已向老朽提过了?”

    辛维正恨得牙痒痒的,真想跳起来大骂一场。本来,他并不反对老家伙在有意无意间,偶而“表演”一下“糊涂”劲儿,可是,前面说过,题目多得很,为什么老是提到要命韵身份问题于当下只有尽量耐着性子,哼了一声,含混地道:“好像是的吧?”

    老家伙追问不舍道:“老朽记性不佳,可否请老弟再说一次?”

    辛维正咬了咬牙,答道:“关东无名叟!”

    老家伙点点头,有如品味一块白切鸡似的,咂着唇道:“称号很响亮,就是投听说过。”

    辛维正侧目道:“完了没有?”

    老家伙听如不闻,喝了一口酒,又问道:“老弟有没有进过学读过书?”

    辛维正没好气地道:“粗识之无!”

    老家伙眼中一亮道:“那么会不会吟诗作对?”

    辛维正淡淡答道:“程度问题。”

    老家伙忙说道:“好极了,老朽日昨偶获一佳句,尚未觅得满意的下联,老弟如能代为续成,今日这顿酒账仍归老朽结算?”

    辛维正缓声道:“愿意一试。”

    老家伙晃着脑袋,捋髯吟道:“是非不到垂钓客。”

    辛维正不假思索,应声说道:“荣辱常随怀宝人!”

    老家伙略加咀嚼,啪地一拍桌子道:“好,好,太好了!”

    辛维正低低笑接道:“别rou麻了,什么好不好,这种‘即景’文字,还不是你伸舌头我说话的事,说正经的吧,您-

    老家伙忽然一撂手道:“老弟明天有空没有?”

    辛维正一怔,心想:好家伙,又出花样了,昨天约今天,今天约明天,跟你这种忙人缠在一起,也真是活受罪。

    如论时间,可说有的是,不过,他已不耐烦这样被人家支配过来,又支配过去!当下板起脸孔,冷冷摇头道:“不一定!”

    老家伙匆促起身说道:“有空,明天未申之交,咱们安义大明寺见,否则,以后请常去襄阳五雅庄,老朽定将扫榻以待,今天老朽另外还有一点事,不能尽兴,实在遗憾之至,好,再见,明天见!”

    说着,抄起竹杖,急急出肆而去。

    辛维正暗哼道:好,精彩!奶奶的,说过对出下联酒账由你付,最后竟硬装糊涂,拔退一走了之,简直混蛋之至!

    辛维正真会痛惜这区区几文酒资么?一点不假!原因无它,他身上的银子,已所剩无几了。

    现在,他已决定不赴明天的安义之约,为了今后之行程,他觉得有清点一下囊底之必要。

    于是,他背着其他酒客,摸出那只银包。咦!什么,一张纸条夹在里面?

    “岳阳金汤堡钱总管知照:见条请将来人收留,优予安插!

    金紫风手书于庐山旅次。”

    啊,对了,是那天在庐山脚下酒店中,那位霹雳掌珠留下来的!

    当晚酒醉,次日又忙着别的事,东拉西扯,这张条子几乎已给忘去九霄云外了。如今,辛维正执着它,看完一遍又一遍,最后,他毅然作成决定:前往襄阳投奔金汤堡。

    “公侯伯子男”五爵之,属于“子”爵者仅有两位:即“露雳子”和“降魔于”是也。”

    要打听降魔于“为人”与“下落”还有比向霹雳于身边人打听更适合方便的么?

    辛维正放心了,他身上现在银两虽已不多,但此地去岳阳;路程并不远,所需盘川有限,应该够了。

    他陪老家伙喝了几盅,已微带三分酒意,这时心情一畅,什么也不在乎了,手向酒保一招,又叫来了一壶。

    同一时候,在北门口,jianian男杨若善将他那个宝贝徒弟拉至城脚下,问道:“情况如何?”

    小子摇摇头,道:“大概没有希望,蓝老头又出现了,大伙:儿一见那老鬼,登时就溜得鬼影子不剩半个!”

    jianian男皱皱眉头,沉吟道:“且待为师的…”

    一话未了,忽闻前面有人遥呼道:“那边不是杨兄么?”

    jianian男头一抬,立即满脸堆笑道:“啊!稀客,稀客,原来是司兄,司兄这一向可好?今天是给什么风吹来的?”

    哄男大步走过来,低声神秘地道:“有件事杨兄可知道?”

    jianian男一哦,面露讶色道:“不知道!什么事?”

    哄男低低接着道:“有人身怀一瓶唐丹,刻下就在本城中,是一个无名小子,咳,动动脑筋,可说易如反掌!”

    jianian男脸色一变,道:“哦,有这等事?那么…司兄之意…是准备?”

    哄男低声道:“咱们兄弟,不是外人,当然是利益均占。”

    jianian男立即兴奋地道:“好极了,司兄尽管出手,小弟誓为吾兄后盾。谈均分小弟不敢,只要能分个三成效,小弟也就心满意足了!”

    哄男心里有数,自己那一套,施诸任何人,都能收无往不利之效,对这位老jianian,却是经不起考验。他此刻不过是,聊以相试,一见徒劳无功,马上鸣金收兵。当下正容颔首道:

    “就此一言为定,小弟先去看看风色。”

    jianian男殷勤地送出一步道:“是的,司兄好走,小弟随后马上就来!”

    哄男大步前行,转入一条大街,猛见迎面走来那位银发红眼的老家伙,要想回避,已是不及,老家伙止步注目道:“老弟急匆匆的,不是赶什么场子吧?”

    哄男情急智生,-连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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