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meimei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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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3页)

漠客套回道。

    “不必说谢,更不必得意,邀请你来参加我们翟家大家长的寿宴,根本非我所愿,要不是爷爷坚持,我才…”他寒着声调,狠狠放出冷箭。

    “别说了!我都了解。”翟语冰忿然阻断,压低声量斥吼道:“既然大家都是不想让老人家失望,就好好在他面前演一场戏让他开心便罢。至于,你我之间不必你提醒…我们早井水不犯河水了,不是吗?”

    “啧啧,才几年没见,没想到嘴皮子倒是愈练愈厉害。”

    “哪里…”翟语冰不假思索回以冷枪。“一个女孩子孤立无援地在竞争激烈的社会里讨生活,这只是基本功夫。你们这种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当然不会懂…”

    “喔?听起来你似乎混得很不错?”他话语中尽是夹枪带棍。“本来,我以为你会继承母业,成为酒国名花什么的,没想到你是‘歹竹出好笋’,有模有样成了金融界的粉领新贵哼,差点跌破我眼镜。”

    “翟昊禺,我真后悔接听你的电话!”她怒冲冲地回话。这几年,我们各过各的日子毫不相干,何苦非要找我麻烦?”

    “喔?有吗?你反应太过了吧?我什么别的意思也没有…”翟昊禺以平淡的语气挖苦讽刺。“好歹曾经兄妹一场,本来,我是好心打算倘若你成了酒国名花,哪天一定带着大班兄弟去捧你的扬。”“住口!”翟语冰怒火直冲脑门,深吸几口气,缓言清晰道:“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不管生活多困苦难过,这些年我一直努力活得理直气壮。你听好,这辈子休想看翟语冰的笑话!再见!”

    忿恨挂掉电话,翟语冰气得急喘吁吁,委屈羞辱的眼泪涌在眼眶。

    她真是不明白…事隔这么多年,翟昊禺竟然如此恨意不减?一出口便非要致人于死地?翟昊禺为什么还继续憎恨无意成为第三者的母亲?”一辈的感情纠葛需要由她一个无辜弱女子来负责吗?

    “怎么了?客户又乱骂人啦?”

    同事小茹看她眼眶红润,关怀地递给她面纸。“哪一个客户这么‘白目’?要不要报告经理来帮你处理?”

    “没有。不是客户。”翟语冰摇了摇头,拔干眼泪苦苦一笑。“没事的啦…别理我。”

    “不是客户,你干吗伤心掉眼泪?”小茹万般不解,试探问道:“你交男朋友啦?那男人声音好好听,长得帅不帅?”

    “不是!你说到哪儿去了?”翟语冰低头理人文件堆中专心工作,闪躲同事好奇追问。“只是…一个,嗯,一个远亲而已,你别乱想。”

    “喔…远亲啊?”

    小茹拉长音调,满脸疑惑却不敢再追问下去。

    风华绝代

    台北社交圈最高级的夜总会。

    七彩迷绚的灯光闪烁,一束束强光在眼前不断地幻变旋转,充斥耳膜漫天震响的音乐敲得半醉半清醒的翟昊禺昏昏恍恍…

    “翟先生,你怎么都不说话嘛?”细白幼嫩的小手在他结实胸膛摩挲。

    “少嗦!倒酒!”翟昊禺歪歪倒倒喝道。

    “…好奇怪,哪个男人会来这种地方纯喝酒啊?”踢到铁板的女公关咕哝抱怨着。

    “看他那样子比失恋还凄惨落魄。”另一个女公关叹息道。

    “拜托!以他的条件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吗为女人来这里要死不活?我看一定是生意做不顺啦…”又一个女人附和道。

    随着霓虹的流光变换,时而透亮、时而幽暗的空间里,翟昊禺深不见底的眸子潜藏重度忧郁。

    即使身边环坐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公关,一刻不停地对他调情挑逗,使出浑身解数想燃起属于男人的火热,几个酒国名花轮番卖力盼能获得翟大少的青睐,而他始终无动于衷地猛灌酒,一口接一口。

    “翟少爷是怎么了?去哪儿抢了酒窖啊?名酒喝这么凶?我们四大金钗多少客人在外面等得心痒难耐,结果你大爷全给晾着?”

    mama桑琳娜摇摆细腰翘臀进到包厢里,伸手一戳正正命中他脆弱的心口。

    “来,告诉mama桑,咱们哪儿怠慢您啦?要不要换几个新来的辣美眉看看?”

    “少嗦…我只想喝酒。”

    翟昊禺粗鲁推开琳娜,咕噜咕噜又灌下一大口烈酒。“喝够了我就走人,你们全别理我!再嗦我马上就走…”

    “是是!您怎么说怎么对。”琳娜识相地对四个女公关使眼色。“好好听霍先生的话,别惹他生气,听到没有?”

    “知道了。”四个女人异口同声。

    有道是“出钱的是大爷”既然这又帅又酷的男人不给伺候,那就好好伺候他的“钱”吧!

    她们都不明白翟昊禺一个人躲到酒家酗酒的原因,凭她们粗浅的脑袋,绝对想不通拥有数十亿身家的男人还会有什么烦恼。

    然而,翟昊禺的矛盾根源正出在他所承继的数十亿家产…

    为了保有以及壮大翟家手上的家财,他必须和政商关系比霍家更稳固的“城海集团”联姻,在没见到对方长得是围是扁之前,爷爷已经先行答应了这桩莫名的姻缘…

    一桩只为利益而结合的婚姻,走向悲剧似乎是必然的结局,如同三十年前他的父亲和母亲。

    小时候,抑郁寡欢的母亲抢不到父亲喜爱的痛苦,一直刺痛他幼小心灵,多少次他暗地发誓自己长大后绝不让另一个女人受同样的苦…

    而今,他竟然毫无选择必须再一次复制这桩悲剧?!

    喝尽最后一滴酒,遗传父亲和爷爷的好酒量,翟昊禺仅是微醺,踩着还算平稳的步伐踏出酒家,不到半醉的他当然没有忘记,这晚是爷爷八十三岁的寿宴,身为长孙的他没有任何理由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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