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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真相 (第2/3页)

短暂到让眼睛完全忽略的程度。视神经依然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画面,交给潜意识去分析。如果画面明明白白地出现,眼神看到了,人却不一定会记住,可是现在大脑实际耗费了极大的资源去对这一闪而过的画面进行分析。”

    “所以,这O.3秒的画面在人的潜意识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接口说。

    “确切地说,三兔图通过这种方式,会给旁观者以极深的印象。”

    “六耳他居然无意识地达到了这样的效果…”

    长期接触三兔图会对少数人造成两种截然相反的结果,但这两种结果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与性有关。换言之,与生物繁衍有关。”

    我眼睛一亮:“没错。”

    “以繁衍出齐天大圣为目标的话,必然要符合一些条件,绝大多数的人都是不合适的。而合适的人,其生殖系统、内分泌系统都会受到极大的刺激.可是受到刺激后往哪个方向发展变化并不能确定.这种变化就是第二轮筛选,像上帝扔硬币,扔到正常的人有性冲动,通过;扔到反面的人就成了性冷淡,排除.而只有一对都扔到正面的"硬币"结合,才可能生出齐天大圣。这也只是可能,不如孙渔的弟弟就显然没有哥哥的能力。”

    “对了,孙渔的留言说他的父亲年幼时挖出刻有三兔图的石碑,而他母亲也一定受到了影响。他的父母都是适者,才生下了他。”

    “而且异变可能要到人成长到一定阶段才会发生。古代人的身体条件比现代人差很多,所以孙渔二十六岁、游宏二十三岁发生了异变。诞生一个齐天大圣,意味着已经有海量的人经过了选择,最适者是极少数。可是一个齐天大圣出现后,通过有意识和无意识,又留下了许多三兔图。经过多次的实验,在纸上画三兔图要比随手画一个有愉悦感,而花费力气在石头或者金属上留下三兔图案,更会让游宏感到神情气爽。简单地说,痕迹留得越深越长久,就越是能带给游宏愉悦。这样一来,游宏一生留下的三兔图,必然会继续影响海量的人。”

    “轮回。”我脱口而出。

    “是的,轮回。这让你想到了什么?”

    见我苦苦思索,梁应物叹了口气:“这是你不知道的曾在基因科学领域引发争论的一个重要理论,一些学者觉得这个理论太荒谬。可是这个理论,现在看来是唯一能解释三兔图和齐天大圣这一轮回的。”

    “什么理论?”

    “你听说过沼泽火烧兰吗?”梁应物突然扯到了植物上。

    “没有。”

    “这是兰花的一种。这种兰花为了繁衍,进化出了非常巧妙的陷阱。它有一片大大的分成两部分的唇瓣,靠近花基部的部分像个装满花蜜的大杯子,吸引着昆虫,外沿的唇瓣则像跑道。当昆虫落在‘跑道’上的时候,‘跑道’压下去,里面的花蜜就露了出来,而当昆虫顺着外沿的唇瓣爬到里面,进入‘杯’中时,‘跑道’弹起来,套中了进入花蜜‘杯’中的昆虫。昆虫要想退出去,必须经过唯一的出口,这样它身上必定粘上许多花粉。”

    梁应物讲完植物,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开始讲述另一种比沼泽火烧兰更奇妙的生物。

    有一种微生物叫黏性杆菌,一般情况下,它们是以单细胞的形式独立存在的,很像是变形虫。可是生存条件变得恶劣的时候,它们就爬着集中到一个中心地带,看起来几乎和鼻涕虫一模一样。当然,这种鼻涕虫爬不了多远,通常只是从一堆树叶的底部爬到顶上,处于比较暴露的位置。这场细菌变虫子的把戏还没结束,当黏性杆菌觉得自己爬到了一个比较有利的位置后,再一次改换面目变成植物。通过某些奇妙的过程,那些细胞外形完全变了,像植物一样伸出一根‘埂子’,顶上形成一个‘花蕾’。在‘花蕾’里有几百万个孢子。这些孢子随风而去,成为单细胞微生物,从而开始重复这一过程。”

    “这两种生物的确令人惊叹,可是和刚才的主题,那个基因科学领域的理论有关吗?”我不明白,问梁应物。

    “并没有关系,我只是在进行铺垫。讲沼泽火烧兰,是为了让你知道,自然界里的生物,可以进化出多么精巧负责的结构,来利用另一些生物让自己繁衍下去。如果没有粘着花粉的昆虫,许多兰花会迅速灭绝。有的生物甚至演变成依赖另一种单一生物才能薪火相传,比如毛里求斯岛上的渡渡鸟被人类灭绝之后,岛上的大头树因为没了拥有强悍砂囊的渡渡鸟来吃他们的果实,厚核里的种子无法破壳发芽,正处于灭绝边缘。而讲黏性杆菌,是为了让你知道,即便是这么微小、结构极简单的生物,也有着让人惊叹的生存智慧,能对自己进行天翻地覆的改造。现在,让我们回到基因的问题。”

    我用心听着——他就要说到重点了。

    基因是具有遗传效应的DNA分子片段。生物是什么样的、有什么能力,完全取决于基因组里百千万的碱基对如何排列。有的排列让长出尖利的牙齿,有的排列让生物不吃rou,还有的排列让生物白天睡觉晚上活动。所谓的基因突变,说到底就是突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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