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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04大结局上:蜜 (第3/13页)
回到办公室后,拿起桌上的报纸慢慢的看起来--离婚的消息没有公布的时候,他总觉得她的一切和自己还是有关系的;而自离婚的消息公布以后,她于他来说,就真的只是别人了 连打电话问一句’还好吗’都显得多余的别人--多么现实、又是多么残酷。 顾止安轻轻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将手中的报纸揉成了团,以一道漂亮的弧线,精准的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能治疗我们的,唯有忙碌与时间。” “既然如此,那就忙碌吧。”顾止安平静的说道。 第四节:见陈复生 一周后,夏晚公寓。 “见陈复生?”慕稀霍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夏晚。 “没错。”夏晚点了点头:“那天我们在废墟看到的人,正是陈复生,慕青已经找到他了。” “他”慕稀的身体微微的颤抖,抓在夏晚胳膊上的手紧紧的拧了起来。 “其实你见不见已经不重要--当年魏律师的庭辩也是这个结论:我们故意纵火有错,但没有烧死人。” “现在事实也是这样:我们故意纵火,人确实没有死。” “所以,事实与法庭宣判的一致,你还有什么必要见他呢?还有什么必要在意那些流言呢?” 夏晚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里,看着她温柔的说道。 “我”慕稀怯怯的看着他,放在他掌心里的手也是一片濡湿,半晌之后,看着夏晚一字一句的说道:“见。” 夏晚皱着眉头看着她,沉声问道:“一定要见?” “总是要见过才放心。”慕稀用力的点了点头:“夏晚,你永远不会懂,杀过人、被人骂作杀人犯,是一种什么心情。” “好,咱们去见。”夏晚伸手将她搂进怀里,用力的抱紧了她。 * 一个小时后,慕家废墟旁的一个老茶馆。 茶馆是深红色的木质结构,门窗都雕着中式古风图案,看起来不仅有着古色古香的韵味,对着旁边慕家的废墟来看,还有几分阴森的感觉。 下车后,慕稀站在车边许久都没有挪动步子,她身边的夏晚也没有催她,只是静静的陪着她。 站在茶馆门口的慕青也没有催她,只是鼓励的看着她。 “我们进去吧。”慕稀深深吸了口气,慢慢转身走到夏晚的身后,推着他慢慢往前走去。 走去。 * “来了?”慕青看着她。 “来了。”慕稀点头。 “他的喉咙坏了不能说话,脸上和身上的伤都很重,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你一会儿见了别怕。”慕青柔声提醒着她。 “恩。”慕稀勉强扯了扯嘴角,暗自吸了口气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进去吧。”慕青朝夏晚点了点头后,转身在前面带路。 慕稀推着夏晚跟在慕青的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慕青推开包间的门,诺大的包间里,一个一身黑衣、身体苟蒌、戴着黑色毛线帽的男子瑟缩的坐在宽大的红木椅里,看起来就象一根被烧干了的木头一样,毫无生机。 “陈复生?”慕稀放开推着夏晚的手,上前一步,尝试着喊了一声。 “荷、荷荷、俄--”那人猛然抬起头来--满脸纠结的肌rou上,两只眼睛深深的陷了下去,眼周是被烧毁后修补的皮肤,看起来不仅凹凸不平,而且一块一块的,颜色也不一样。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这坑凹不平的疤痕里,那两只被修补的皮肤扯得变形的眼睛,那是一双眼白多过眼珠的眼睛,看起来犹如幽灵般可怕。 “你”慕稀猛然捂住嘴,转身往外面冲了出去。 夏晚与慕青对视一眼,同时将目光转向外面--慕稀正蹲在一棵大树下拼命的呕吐。 夏晚与慕青同时转回头来,慢慢的看向坐在红椅里的男人--那男人正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 “一会儿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慕青沉声说道。 那人用力的点了点头,身体下意识的往里缩了缩。 “还是没找到?”夏晚低声问道。 “医院有他的用药记录,差不多半个月去拿一次药,这次已经过了时间,就算是怕我们,也不可能撑着不拿药。”慕青冷冷的说道:“这周围我都让人地毯式的搜过了,那个女人住在这里,有可能是过来找那女人的。” “他这么多年没有出来、包括他儿子进监狱他也没出来,说明他对这个女人和儿子并没有多少感情、也没准备为了他们而与慕家重新建立联系。”夏晚看着慕青,沉呤着说道: “那么这一次过来,应该是怕你会找到他,并置他于死地,所以找这个女人帮忙离开J市。所以,你安排人紧盯着这个女人,不怕他不露面。” 慕青摇了摇头:“你分析得有道理,但是上次被你们看到后,他就不会再与这个女人联系了--现在的情况是躲着比离开更安全。” 慕青看了一眼外面的慕稀后,低低的说道:“不过既然显了形,我迟早找到他。” “恩,只要以后不在慕稀面前出现就行。”夏晚的语气同样的冷冽。 两人说话间,慕稀已经调整了情绪,重新往这边走来。两人见状,当即便打住了话,低下头默默喝茶。 * 慕稀慢慢走进来后,在夏晚的身边缓缓的坐下,努力的克制着心里的害怕与恶心,沉沉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良久之后,才低声说道:“你没死?” 那人机械的点了一下头。 “其实我很想让你死。”慕稀哑声说道。 “荷”那人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下来,整个人缩在椅子里已经完全没有份量了。 “你这种人怎么配得上我妈咪、怎么够资格害死我爹地。”慕稀说着,声音不由得哽咽起来。 “慕稀。”夏晚伸手握住她的,柔声轻喊着她。 慕稀紧紧撰着他的手,看着’陈复生’哽咽着说道:“我爹地被你害死、我妈咪因为你成为那种女人、我小哥为了我多坐了一年牢、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杀人犯的阴影里。” “我们一家人,全因为你做出那样的事,变得家不成家、人不成人。” “陈复生,在看到你儿子的时候,我又开始内疚,我怪自己怎么那么狠心,能够把火盆扣在你的脸上--可现在,现在看到你,我还是恨你!” “陈复生,如果当日的情形再来一次,我…还会那么做;陈复生,你该死!”慕稀倏的一下站起来,嘶扯的声音,听起来越发的凄厉与粗哑。 “好了,他以后怎么样都不关我们的事了,不管他该不该死,他已经这样,比死更难受。你没有杀人、你不是杀人犯,这比什么都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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