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君心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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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沐殷的心也颤动了。

    寒音。

    她的名。

    甭寒,弦音,微微启弦,便教人心乱如麻。

    “保重…”

    他同样迟疑,想到也许这一生不再有机会唤她的名。

    “寒音。”

    她听着浑厚的嗓音唤出她的名,她的感觉像是天降冷水将她当头浇下,无助得不知为何而乱。

    白皙的脸颊悬下一滴珠泪。

    轻颤着,无声无息,泪不成行,断断续续。

    所有的因为所以都成了碎片,他可以伤害自己,不能见她落泪。

    他走近她,揽着她柔软的腰际,另一手的拇指小心翼翼地贴上,拭去冰凉的水珠。

    寒音静默地淌泪,眼神空洞的摸样,更让人心碎。

    她茫然地抬起手来,触到湿冷的水滴。

    “这…是什么?”伴着她的无助,眼眶一阵灼热,不知不觉又落下一滴。

    “泪。”

    沐殷双手温暖地捧起她的脸蛋,像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别哭,别哭…

    他温柔地说:“别为我落下它。”

    他的唇轻点上她的脸颊,吻去珠泪。

    感觉到他洒下的柔情,寒音的泪落得更凶,忍不住连声唤他,唤出那只有至亲才能够说的名“沐殷…沐殷…”柔情似水,缠绵排侧。

    她紧紧搂住他,生怕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那一声一声的保重,几乎震碎她的心,最后一句寒音,使她全然崩溃。

    她真的可以吗?可以留住幻影?可以留住她从来不曾拥有的东西?

    生平第一次,她强烈地、甚至是拼命地想要拥有,就算是曼花一现,也无怨无悔。

    “你说过只要活着,便要护我,是不是?”

    沐殷捧着她的脸,额抵着额,深情的眸相对,柔声说:“是。”从今以后,他以他的命来护她。

    “为什么?我…一直对你不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冰霜的心,融化消逝。

    沐殷没有回答,轻喟一声,吻上她的唇。

    这回的亲密爱怜,转为热烈如火,他依然拥有主导权,辗转轻嗜、添吻,他的拥抱也像是要将她揉进心坎底,全然的霸道。

    寒音虚软地攀住他的手臂,那是充满爆发力的坚硬。

    他隐藏得太好,将致命的男性潜藏在斯文无害的面具下,此时展现出来的魔力教她腿软、战栗。

    沐殷充满保护欲的拥紧着她,让她靠在墙边,火热的拥吻与冰冷的墙面,有如冰与火的对立,使她又是一阵战栗。

    温热的舌尖此时添着她的唇形,展开彻底的占有。

    寒音喘息连连,几乎是无法呼吸,忍不住双唇微启想要吸气,却引进他的唇,进行更火辣的挑逗。

    她惊呼一声,即被他的唇含住,舌头放肆的与她交缠,她只觉得天翻地覆,晕眩,又晕眩。

    沐殷狠狠地离开她的唇,与她一样重重的呼吸喘息,神情专注,眼神充满着火焰般的热情,仍在掠夺她的每一分每一寸,她移不开眼,也说不出话。

    “你应该走的,不该…”对他流露出一丝不舍。

    “我、我…也…”寒音也没把话说清楚,是因为抖得太过厉害。

    她难能一见的娇态令人倾倒,沐殷忍不住激情地捉起她嫩白的素手,往她的掌缘轻咬。

    这个动作,对她来说竟比亲吻还要慑人,就像一丝电流麻住她的身躯,腿又将要站不稳。

    沐殷露出魅人的微笑,一样是微笑,却不同于从前的斯文儒雅,那股邪气,让她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轻轻添唇。

    沐殷一手仍箝制住纤腰,另一手撩起她的发,放在鼻间轻嗅。

    “怕吗?”他沙哑的声音,性感地撩拨她那不知所措的芳心。

    “呃?”怕什么?她不解。

    那抹纯真之态,引得沐殷失笑。

    沐殷不再急躁,反而以更轻更缓的动作撩逗着她。

    他以食指抚摩她的脸蛋,轻声说:“你知道吗?你有白里透红的肌肤…”指尖滑落至她脉搏急耀的粉颈,仿佛指头得到非常大的享受,又是轻喃“冰肌玉骨,教男子疯狂迷醉…”

    他定定地看入她羞涩的眸里,指尖隔着衣料,大胆又轻柔地越过锁骨,爬上高低起伏的玉丘,微笑地感受她难以自持的脸红心跳。

    指尖停歇在乳蕾不动,寒音咬着牙发出轻得不能再轻的呻吟。

    “沐…”她的身体几乎不试曝制,随他起舞,他的眼神好像能将她的灵魂吸人一般,教她忽冷忽热,忽生忽死。

    “怕吗?”沐殷仍是问,缓缓加重指尖的力量,放肆地加上拇指,轻轻捏揉乳蕾。

    寒音发出了自己都不明白的轻吟,尖锐、娇媚,断断续续。她感觉那股刺激无穷无尽,她想要拒绝,又期待更多。

    “不…”不知所措的她,不知这个字算是拒绝或是请求。

    “好,你说不,就是不。”

    沐殷的手指立即离开美丽的曲线,回到她的腰际,身子更密切的贴近她,她感觉到他胯间有一个坚挺的物体抵着她的腹部,她不明所以,却心跳耳热得莫名其妙。

    他的眼神专注得似是这世上他只瞧得见她一人。

    “你相信了吗?只要活着,我便会护你,即使我的感觉像是快要死了。”

    “你快要死了?”寒音惊愕,猛一抬头望进他的苦笑。

    “是,再继续下去我就会死。”

    “我…我不懂。”隐隐约约知道他说的死并非真的死,但那是什么呢?

    沐殷突然屈膝矮下身子,胯间的坚硬在一瞬间顶着薄薄的衣料内她那女性的柔软泉源。

    寒音发出了一声细腻的尖叫,很彻底的尖叫,当沐殷撤离身子时,她虚软无力的娇躯软软倒向他寻求支撑,埋在他的胸膛,双手偷偷举起包住自己热烫得像是发病的脸颊。

    刚刚那是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他…她红着脸不敢再想下去。

    突然明白了,他指的定是那硬挺的东西使他难受得几乎快要死去。

    她颇是担心,抬头看他。

    “很疼吗?”出自本能的,寒音的手轻轻探向奇怪的硬物,小心翼翼地握住。

    沐殷发出低沉、类似野兽般的吼声,几乎是粗鲁地扣住她的手腕,她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推拒,他干脆将她的两只小手都给扣紧拉高,箝制在她的头顶上。

    “沐殷?”她颤抖的发声,为他极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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