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新娘_第21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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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mdash;mdash (第2/4页)

家仗着范八抬横行门井县,想不到镇国公的家人又是另一番行事,白小碧暗暗敬佩,跟着下人去客房安顿,午饭后雨住了,原想去和温海招呼,谁知他的门却紧闭着,白小碧不好打扰,只得独自进城,思量着买些布做衣裳。

    行人无数,天气虽不好,城里热闹景象却半点不减,街道两旁许多店铺,偶见烟花楼台,白小碧低了头不去看,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

    正慢慢走着,冷不防耳畔响起一声惨叫,紧跟着一团黑影从左面扑来,险些将她撞倒。

    “小王八羔子,叫你知道贺爷是谁!”一个高大的人影跳过来,拎起地上的黑影一丢,那黑影便直直飞向左边,将卖货的摊子砸个稀烂。

    且说白小碧走在街上,被突然间飞来的黑影吓一跳,看明白之后更加惊怕,连忙远远躲开。

    地上的人二十几岁模样,正是典型的纨绔子弟装束,此刻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身体呻吟,脸上有一处青紫,想是先前已吃过拳头。

    再看前面站着的人,玄衣墨带,身材高大,面如美玉,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分明怒火中烧,却无端又透出几分妖娆,妩媚之态竟不输女子,当然,这仅限于不动手不开口的时候。他大步过去抬脚就踢,骂骂咧咧:“小王八蛋,瞎了眼敢打你贺爷的主意,今儿我就废了你,叫你他娘的下半辈子做女人。”

    见他只管打,小仆慌了,扑上去抱住那腿:“我的小爷,消消气…”

    他踢开小仆,怒道:“爷收拾谁,你凑个屁热闹。”

    小仆坐在地上,捂着胸口:“这姓何的小子有眼无珠,爷别和他计较,教训教训就是,你这脚力几个人受得起,再打下去要闹出人命了。”

    此人容貌虽美,看着斯文,出手之间却凶狠无轻重,几名家丁互相搀扶着,想是都尝过拳头,知道厉害,远远站着不敢过来,闻言大叫:“贺起,你敢伤我们家公子,不要命了么!”

    他叫贺起?白小碧暗忖。

    “揍他两下又怎的,”贺起冷笑“爷杀的人…”

    小仆忙拉拉他衣衫的下摆:“小爷!”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这才住了口。

    地上何公子听得清楚,更加害怕,朝众家丁叫:“还不快救我!”

    家丁们也怕出事,放软语气:“我们公子不过问你两句作耍,原是两厢情愿,你不肯就算了,做什么动手…”

    不说还好,听到这话,那张白净的脸刹那间变得黑如锅底。原来这贺起生得貌美,最恨有人说自己像女人,偏姓何的喜好男风,只当他是个风流人物,将言语去调戏,他先前还当是朋友,发现不对作色要走,哪知这姓何的不知死活,叫了几个家丁想要逼迫,这才惹得他动怒,如今听家丁们又提起,胸中恶气上来,过去又是一脚:“瞎了你的狗眼,活腻了!”

    何公子打滚闪躲,惨叫:“不敢了,爷爷!小人该死!我有眼无珠,哎哟…”

    小仆忙爬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拖开:“闹大了,爷!”使眼色给家丁。

    家丁们飞快围上去扶了何公子就走,边走边回头嚷:“姓贺的,有本事别跑!”

    贺起犹不解气,正要追,被小仆从后面死命抱住:“我的小爷,还闹什么,他们已经叫人去报了官府,稍后官府的人就到,仔细多事。”

    贺起瞪眼:“官府又怎的,爷怕他?”

    小仆无奈:“小爷,你是来做什么的,老爷怎么嘱咐你来!”

    贺起愣了下,不再说什么。

    听他口音是外地人,旁边围观的人都替他着急,好心催促:“衙门里就要派人来了,公子快些出城走吧,何家你惹不起的。”

    小仆放开他,低声笑:“爷,这可惹出事来了。”

    贺起哼了声,欲言又止,一双美目转来转去,显然也知道惊动官府很麻烦。

    有人低声出主意:“姓何的素来跋扈,公子既占理,也不用怕,趁着他们没来,快些赶去城东郑公庄上避一避,他老人家最是公道,必能替你作主。”

    小仆正在为难,闻言似想起什么,大喜:“可是镇国公庄上?”

    众人点头:“郑公正是镇国公的兄弟。”

    贺起也笑道:“是了,早听说镇国公是玉鼎城的人,如此正好,且随我去拜访拜访。”

    小仆应下,打听:“不知郑公家在城东何处?”

    旁人正要细细说与他,旁边贺起忽然“哈哈”一笑,抬脚就走:“不用问了,走。”

    出了城门,贺起领着小仆前行,遇上岔路也毫不迟疑,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小仆惊奇:“小爷来过?”

    贺起道:“没有。”

    小仆道:“那…走错了可如何是好?”

    贺起道:“你当爷是傻子?有人带路,怎会走错。”

    果然,远远的,有道纤瘦的人影在前面走着,时快时慢,似有意与二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小仆眯着眼瞧了瞧,更加意外:“那好象是个姑娘,爷认得么,她怎会给我们引路?”

    贺起摇头:“不认得,她借宿在郑府,所以顺路领我们去。”

    小仆奇道:“爷怎么知道?”

    贺起骂:“跟了我这么久,眼光还是不出面前一寸,昨日过河时她也在,想是认得我,所以方才跟我招手呢。”

    “我这不是只顾看爷了么,”小仆笑道“爷记性好,但你怎知她是借宿的?”

    贺起道:“废话,她当时背着包袱,颜色憔悴,可见是远道而来,一个远道而来的姑娘却知道城外郑府,不是投亲就是借宿去的。”

    小仆道:“若她只是个下人丫头呢。”

    贺起道:“细皮嫩rou的,看那身衣裳,那走路的模样,无半点粗野之态,哪点像丫鬟,寻常人家的姑娘也没有这样的,必是个娇滴滴养在闺中的小姐。”

    小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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