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王巴大亨_第十章鸳鸯血玉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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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鸳鸯血玉诀 (第6/7页)

弟远有一口气,小可还能救。”

    楼里二人急抱起尸体奔到,叫道:“还没断气。”

    巴大亨毫不犹豫,取出挂在胸前的玉缺。

    玉缺一现,有人猛呼一声:“鸳鸯血玉!”

    巴大亨志在火速救人,没有留意,侯芷目光一扫,已看见那人脸色枯黄,是一位中年病夫。

    彩月忽然娇呼道:“我们姐妹统统过来保护巴公子。”

    陪著客人的侍女纷纷奔来,环列成一堵人墙,将巴大亨连带尸体围在中间,然后转身向外,监视每一个角落。

    “哇cao!香喷喷的!”

    巴大亨将血玉诀套上马老二右侧伤口,一缕黑血也随即泊泊流出,顷刻间血色转红,又将玉诀改套左侧伤口。

    那知这一套下去,流出来的血也是红色,不禁怔了一怔。

    彩月笑道:“毒已尽除,马二爷自会苏醒过来,公子快救马大爷要紧。”

    巴大亨顿悟人身血脉本是循环,忙将玉诀往马老大的伤口上套。

    果然马武轻轻呻吟一下,睁开眼睛,急忙坐起,征怔地看着巴大亨以血玉玟故人。

    半晌过后,马老大也醒了过来,一开眼睛,已知怎样一同事,轻叱道:“老二,我们快拜恩公!”

    巴大亨俊脸一红,急忙避开,达连摇手道:“哇cao!小款代志!二位莫折煞小可。”

    在这时候,侯芷却见那中年病夫匆匆下楼而去。

    虽然巴大亨走避,马氏兄弟仍恭恭谨谨遥拜三拜然后起身,马老二想起曾经讥笑巴大亨是小白脸,惭愧得低头不语。

    马老大再向巴大亨躬身一拜道:“请公子归座,否则愚兄弟连站处都没有了。”

    巴大亨苦笑道:“贤昆仲请先入座,小可再看这位史兄能否有救?”

    侯芷忙道:“这个早就死了。”

    巴大亨诺道:“哇cao!马氏昆仲先伤,并还是各伤二针都能有救,史兄只是伤了一针,怎会死了?”

    侯芷诡笑道:“他姓‘死’,怎能不‘死’?你不信就看看。”

    巴大亨不信,将玉玟往史清如的伤口上面套,果然逼不出毒血。

    这也是他缺少练历之故,倘若仔细察看,使可发现史清如虽由侯芷起出毒针,也被侯芷点了死xue。

    扶马老大过来疗毒那汉子见巴大亨一脸惋惜之情,抱拳一指道:“在下姓顾,贱名虎,这位是劣弟顾豹,幸濡隋公子丰采,乃毕生之荣,但以这史清如为人,实不值得公子惋惜,也许公子与他并无深交吧。”

    巴大亨接口道:“不错,是方才在路上遇上的。”

    顾虎点点头道:“公子一掌打翻司徒东,艺业已经登举造极…”

    巴大亨俊脸一热,忙道:“哇cao!小可只是偶然凑巧,并未学过什么武艺。”

    顾虎笑道:“公子不必过谦,难得的就是这么凑巧,司徒东是劳山派的大弟子,愚兄弟自问难敌他百招,不知他几时投入黑鹰门,居然当起令使来。”

    彩月妙目含情道:“公子赶快坐下,你看人人都在站著。”

    巴大亨忙道:“不必了,我还要到一个地方去。”

    彩月一抬道:“天色已晚,不在这里歇一宵,还要去那里?”

    巴大亨向搂外一望,转向侯芷道:“哇cao!看样子!我们真该走了。”说罢,朝楼上各人拱手道谢,路著侯芷下台。

    顾氏兄弟,马氏兄弟送到楼下。

    彩月一直送到街心,悄悄道:“公子当真要走?”

    巴大亨含笑道:“哇cao!已经把这里闹成凶地,还能不走么?”

    彩月笑道:“你若肯光临我住处,我有很重要的话对你说。”

    巴大亨愕然道:“咦?何不在这里说?”

    彩月笑道:“这里不方便说,今夜二更到三更时分,我在这排屋子北首第三家的楼上留看灯光等你。”

    巴大亨不知究竟有何要事,只好点头答应。

    侯芷一出镇口,忍不住笑起来道:“好啊,原来你这样一位公子哥儿也会骗人。”

    巴大亨一怔道:“你见我骗过谁?”

    侯芷一翻怪眼道:“你几时又认得一个赵卿卿来了?”

    巴大亨哑然失笑道:“原来你急著要知道这个…”

    他收好英雄花,将自己如何被擒,如何获赵卿卿解救,后遇无名老人赠服火枣,再被庄幼雄舍去致与赵卿卿散失…等事一一告知,接著又道:“当时危机四伏,只好暂认为夫妇,不料赵卿卿如此多情,也不傀为我巴家媳妇,是以在‘记来居’为了摆脱妓女纠缠,索性当采承认了下来了。”

    侯芷想起当夜自己先逃的事,带著愧意道:“那夜晚我先逃走,你不怪我?”

    巴大亨坦然道:“哇cao!侯兄度力不敌,当然要回避恶人,并已提示小弟藏匿,怪只怪小弟不懂得躲开,怎好怪起侯兄来。”

    侯芷见他心地坦然,毫无作伪之状,大为感动,翘起拇指叫道:“凭你这份坦率的心性,侯芷真愿意当个跟班!”

    巴大亨忙道:“哇cao!拜托,侯兄千万不可…”

    侯芷一本正经道:“别再叫什么侯兄了,侯芷虽没多大本事,但平生也只服师父一人,由今天起多服了一个你,也许将来你我远会有分手之时,只要你打个招呼,侯芷是水里火里全都敢去。”

    巴大亨肃容一指道:“侯兄这分情谊,巴大亨是拜领了。”

    侯芷就跳开一步,叫道:“你再叫侯兄,就是不要我一这个朋友。”

    巴大亨哑然道:“哇cao!那么严重啊!那要叫什么呢?”

    侯芷笑道:“就叫我的名字吧!”

    巴大亨笑道:“芷兄…”

    “不敢当,正弟吧!你总长我岁把。”

    “好吧,我强不过你。”

    夜正二更。

    幡溪悄然如睡。

    但见几座小楼远有灯光闪烁,也许那是女子绣合,深夜赶制嫁衣,也许是慈母惜女,殷勤叮喝,也可能是孤食怨妇,无法成眠。

    在这时候,一叶轻舟由幡溪顺流而下,悄悄划破溪水,却不引起一点声音。

    舟上,一位兽衫少年与一位蓬头童子对坐小酌,二人当中以船板架成的桌面还有几盘小菜--这二人正是巴大亨和侯芷。

    因为恐怕由陆路赴彩月之约彼人认出,所以星夜泛舟,既可赏弄江上清风,又可直抵桃花洞口。

    当然,他并无采津之意,只因彩月曾说有重要的话而不得不来。

    轻舟渐渐驶近那座小搂,巴大亨心头反而志系不安起来。

    因为他远是第一次赴一个女人的的会,而这女人偏是酒家女侍,怎知她不是藉故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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