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王巴大亨_第十二章绮罗传神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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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绮罗传神剑 (第6/8页)


    他清晰地看见舟上只有一人坐在船头垂钓,那人身穿褐色衣服,弁前放有几盘小英,一壶酒。

    因是侧面之故,看不清那人脸孔,但由声音上听来,知道决不会错,想了一想,待对方唱完第二首渔词,才提气扬声叫道:“唱渔父词的褐衣老丈,请过这里来!”褐衣老者歌罢举杯欲饮,间声又停杯张望。

    巴大亨忙探明出去,招手道:“褐衣老丈,请过这里来?”

    褐衣老者看到了,笑道:“什么人,可是唤我吗?”

    巴大亨笑道:“纵横四十五,顶端在北方。”

    “哦,是你。”褐衣老者接著又道:“年纪轻轻,又有一位如花美眷,为什不学好,竟然逛起青楼,老夫再也不要见你。”

    巴大亨见这在薰风谷外果园自发心誓,书地为牢求解石上之谜的老人以义相责,急道:“不是的。”

    褐衣老者沉声道:“分明是青楼,还敢骗我说不是的!”说罢,似乎带有几分怒意,举杯一饮而尽,立即收钓,起篙。

    巴大亨急叫这:“畦cao!老丈且慢离开,在下有下情约禀。”

    褐衣老者“哼”一声道:“逛塞子也有下情,谁要听你的下情。”

    话声中,竹篙猛獐,调转船头,疾驶下游。

    巴大亨被人误会,几乎气结,急忙走出房门,却见一位青衣小婢在拂擦桌几,忙道:“小姑娘,我那几位朋友在那里?”

    小婢道:“他们全出去了,相公和什么人说话?”

    巴大亨道:“哇cao!他们回来时,就说我急追一位老前辈去了。”

    恐怕褐衣老者舟行迅速,话声刚落,也不待小婢答应立即飞步下楼,走出后门,已见舟行如箭相距已一里多远。

    这一下子,他心下大急,身法一展,跨越每一冢从门的枭衣石离开幡溪镇疾扑下游,边走边呼道:“老丈且等一等。”

    褐衣老者待他呼了好几十声,船也驶了十几里途,这才冷冷地问道:“你这小子硬要赶来干什么?”

    总算叫得老丈开口。巴大亨知道对方已经有几分见谅,忙道:“小子特地来请老丈见谅,并拜谢授艺之德。”

    褐衣老者撑篙之势略绫,仍然语言冰冷道:“授艺?那只算是我给你解答纵横四十五的一种酬劳,彼此互不相欠,没有什么德不德的,还要我见谅你什么?”

    巴大亨庄肃地道:“小子夜来与敝友逐敌,今晨复返幡溪镇,当时有拙荆一位姐妹与记来居夫女有旧,乃相偕至女侍彩月居处,老丈以逛塞子相责,实在失之过重。”

    褐衣老者淡淡地道:“既是如此,我那句话收回了,你可以回去吧!”

    巴大亨知道此老成见颇深,但自己再度遇上这位异人,正好说求教益,也不轻易放过,带笑道:“老丈既已见谅,小子理当遵命而退,但如此山川景物,何不让小子也登舟共酌,恭聆磐欺之言?”

    褐衣老者冷笑道:“原来你想上来喝酒,也罢,只要你能猜中我一个谜语,再替我办一件事回来,就可让你登舟。”

    巴大亨暗自好笑道:“哇cao!此老大概最喜控奇深秘,所以常常作两自缚,前番在果园里枯守十几天,这次又有什么谜语,大概连他自己部猜不中,所以拿来问难别人了。”当下笑哈哈道:“什么谜语?老丈请说来。”

    褐衣老者道:“猜这谜有时限,我尽量急数,由一数到五十止,若果一次猜不中,那件事也不用你去做了。”

    急数到五十的时刻极短,而且还只有猜一次的机会,巴大亨虽觉没甚把握,仍然从容答道:“哇cao!老丈说好了,小子若猜不中,决不登舟就是。”

    褐衣老者道:“谜面是龙蟠虎踞的‘踞’子,打白香词中一句。”

    说罢,立即数起“一二三…三十九。”

    巴大亨立即叫道:“小子打了。”

    褐衣老者才数列三十九,改口喝道:“快说。”

    “家住吴头楚尾。”巴大亨也急促回答。

    褐衣老者料不到他能答这么快,徽愕道:“你说个道理来。”

    这话一说,巴大亨立刻知道褐衣老者被这谜语困恣,笑笑道:“这谜并不难猜,杂是时限只有五十之数。‘踞’字左边是‘足’字,而‘足’字上端是‘吴’字的头,下端是‘楚’字的尾,白香词恰有‘家住吴头楚尾’一句。再看‘踞’字右边是‘居’字,恰可解为‘家住’,是以这谜底是中定了。”

    褐衣老者欣然道:“你这小子简直可中状元,好吧,算你说对了,下游二里有个小锾叫做杭墟,去买酒菜来,我在这里等你。”

    巴大亨大喜,一声“遵命”施展出褐衣老者传授的轻功向下游的小银奔去。片刻之后,提了一个拜盒回到原地,果见褐衣老者移舟泊岸,忙整衣登舟,将拜盒里的物品陈列船头。

    褐衣老者一看,不仅是酒菜,连碗筷也内有了,并还有一个红泥小火藏和木炭,不熨点头微笑道:“小子做得很好,你先生火,我移舟往对岸柳荫下。”

    巴大亨含笑蹲在船头生火,却见他那根钓竿只有钓丝,被无钓勾,奇道:“哇cao!老丈这支钓的钓勾可是被大鱼吞了?”

    褐衣老者笑道:“什么吞了?原来就是没有钩。”

    巴大亨愕然道:“哇cao!没有钓,怎么钓?”

    褐衣老者道:“当年姜子牙垂钓,也没有钩。”

    巴大亨笑道:“老丈莫非也像子牙当年‘不钓鳞与赘,只钓王与侯’?”

    褐衣老者大笑这:“钓王侯?我可不敢;只想钓个徒弟,却不料把你钓来了。”

    巴大亨愕了一下,心忖此老一身绝学,那一次把蒸风谷的笑面金吾像抛绣球般扔了出去;但传给自己几句轻功口诀,果然未被追上,要寻个徒弟还不简单,微笑道:“是老丈不肯收徙吧,要个徙子岂不容易。”

    “容易?”褐衣老者将船泊在柳荫之下,与巴大亨对坐船头,望望巴大亨脸色,带著几分诧异的神情道:“你可记得头一次曾在何处相见了?”

    巴大亨笑道:“不是在薰风谷外那座果园吗?”

    “你那小娇妻呢?”

    “走失了。”巴大亨想起赵卿卿不知流落何方,顿时神情黯淡。

    褐衣老者愕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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