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王巴大亨_第十三章飞龙庄之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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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飞龙庄之役 (第2/6页)

  巴大亨急道:“爹留自用,孩儿用不著。”

    神剑手正色道:“我为了隐秘自己身份,也舍弃回光剑不用,一光剑长有丈二,宽分许,其薄如纸,你熟练雷鞭及剑法之后,剑当鞭使,或将鞭法化为剑法,则更加神妙莫测。”

    巴大亨这才接剑,并即束在腰间,笑道:“哇cao!孩儿得了一对鸳意血玉决和造化固,夸爹一并带去。”

    神剑手微笑道:“爹早知这两样东西落进你手了,我倒料不到你化戾气为祥和,章家那姑娘很好,她送给你,你就收了吧。”

    巴大亨俊脸一热,低下头去。

    神剑手笑说一声“好自为之”挥挥手,如飞而去。

    巴大亨正在思忖严父末后那几句话,不料人已走了,而且走得那样匆忙,这才想起忘了问他要去什么地方。

    好在马金岭还可见面,只好转同江岸,却见被竹简钉在江心的扁舟随著溪流摇晃,上下游全无渡船。

    暗忖走往杭墟雇船来带同扁舟不锥,但那样一来,别人问起怎样登岸,岂不锥以同答?若说走开不管,也许不是雷鞭子的本意。

    想了一想,又记得雷鞭子“气贯脚底,提气升身,气涌水面,掠坡如飞。”的轻功口诀,暗忖这几句话一时还练不到。

    但既然行树如飞,若折些柳条垫脚,该可浮得起来的。

    于是,他折下一段柳条手放在溪边浅处提气飘身上去,柳条被压微微一沉。“行了。”他暗自欢呼,上岸折了几十段柳枝,正待抛下溪水作垫脚石。忽闻一个清朗的声音吟道:“章台柳,昔日青青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石”

    巴大亨一闻人声,立即不抛柳条下水,回头看去,见是一个穿青,一个穿白的两位儒装少年并肩而来。白衣少年口中朗吟“章台柳”但灼灼的目光却注视巴大亨脸上,由那笑吟吟的神情看来,似在讥讽巴大亨攀折杨柳。巴大亨暗忖:“哇cao!莫非又是来管闲事的…”

    思忖中,对方已走到近前。

    青衣少年先向巴大亨手上的柳枝瞥了一眼,微笑道:“陌头杨柳,野草闲花,本是任人攀折;仁兄员折了这么多,难道对此特有爱好吗?”

    巴大亨见对方斯文绉绉,出口成章,自己生起几分欢悦,祗因意在取同江心那般扁舟,又不好炫露绝技。惟有盼望对方离开越决越好,淡淡地道:“兄台说对了,鄙人对于柳枝确实深有嗜好。”说罢,转向别处,佯作举步欲行。

    白衣少年笑道:“萍水相逢,未必不是缘份,兄何见拒之深也?”

    巴大亨微皱后眉道:“哇cao!既说是萍水相逢,还有什么拒不拒的,鄙人有事,当然不能陪二位弄月吟风。”

    青衣少年笑道:“吟风则可,弄月则时尚未至也。仁兄且稍待何如?

    道处溪边只有一条狭窄的石径,巴大亨站在低处,背向溪水;来的二位少年并肩站在小径上。

    若要登岸,非请对方让开不叮,是以冷冷地道:“哇cao!少来这一套!二位既欲吟风,为何不往别处?”

    这是极不友善的口气,对方若非别有居心,纵是不怒形于色,也该绝砭而去。然而,育衣少年仍然笑脸盈盈道:“兄台可见江心那嫂扁舟恰叮乘坐四五人,若能弄来一死坐,可以由江上清风吟到山间明月,不知仁兄有此等雅致吗?”

    巴大亨听对方欲利用旋在江心的小艇游江,暗付:“哇cao!吹牛不用纳税呀!倒要看你怎样弄来。”

    心意一决,转作微笑道:“兄台欲取那一叶扁舟,请问怎样取得?”

    白衣少年秀盾飞扬道:“这件事在愚兄弟看来是易如反掌,即可让兄合法眼继赏,不过,仍愿仁兄先行知台甫。”

    巴大亨坦然道:“小姓巴,贱名大亨。”

    “久仰。”二位少年同时一揖。

    巴大亨欲同礼,只得将折来的柳枝放下,也拱手作揖道:“请问二位高姓大名?”

    一白衣少年含笑道:“小弟姓范,贱字开春,这位是义弟陈雄君,‘雄’是四雄八德之1雄’,‘君’是君王之‘君’。”

    巴大亨听对方解说一个名字也要引经据典,也忘了方才一点不决,频领点头道:“哇cao!不知二位由何处获知贱字?”

    “久仰”本是初次见面的客套话,若要认真追问,包管十个被问的人有九个感到尴尬。巴大亨并非不仅得这是人家客套,只因自己身份特殊,对方来意未明,才故意藉这句客套的话查看对方是否对己不利。二位少年不禁相视一笑。

    范开春脸皮微红道:“小弟获悉尊姓名于酒肆中。”

    陈雄君接口道:“范兄,我们先把船拉过来再说。”

    “老弟说的有理。”范开春回答过后,从容解下束腰的丝条,把它理直,竟然有六七十丈长短!——原来他这把丝条是以细丝编成粗如草茎,长几十丈的丝绳,然后再像扛发辫那样打成一根长仅七尺的丝条。

    巴大亨看在眼里,暗忖这二位儒装打扮的少年不知是何等人物,若能将一根轻飘飘的丝绝抛到二三十丈远的江心,并能将绽泊的船带到岸上,也绝非等闲的事。

    范开春将丝条比照臂长,一圈一圈夺在右肘上,再将一个爪形钢够结在丝缎一端,转向陈雄君笑道:“不玩此艺久矣,若是抛得不准,老弟先莫见笑。

    陈推君笑道:“抛不准再抛,百丈飞抓当然未必一抓就著。”

    范开春转向巴大亨点头一笑,随即将丝缁套落下臂,握紧钢够,再将右臂连摇几下,猛可一放松手,钢够带著那根丝缎晚臂飞出,向扁舟疾射而去。

    刹那间,毒蛇头似的钢物方向扁舟一落,范开春一抖手腕,钢够够著船妖。扁舟被够得转了一个方向!——成为横向溪水。但因船头挥有竹篙,是以未能立即拖靠溪岸。

    巴大亨点头赞道:“哇cao!真是秘中秘,小心点,早晚会变成‘小儿麻痹’!范兄原来身价绝技,小弟几乎失之交臂。”

    范开春微笑道:“雕虫小技,岂及得巴兄。”

    巴大亨知道对方岂由酒肆听来自己姓名,前一天在“记来居”惩凶徒的事也会一并听去,不便加以否认,岔开话题道:“扁舟已经够得,又如何取得上来?”

    范开春微笑道:“这就有待陈老弟献丑了。”

    陈雄君忙道:“有巴兄在此,小弟怎敢斑门弄斧?”

    若果二人不来,巴大亨早就以柳枝垫脚,登上一扁舟,此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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