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旗玉笛_第三十六章故剑情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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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故剑情深 (第8/9页)

地指功夫的唯一人物,暗…”

    那怪人白眼一翻道:“舒花子!你大胆,敢呼老夫的名讳,不怕犯我三大忌之一吗?”

    他说时,恶狠狠的,双手四指笔直,如同铁笔一般隐隐发抖。

    说也不信,舒敬尧统领一十三省穷家帮,乃是武林知名之士,江湖咸尊的人物,一向为人光明磊落,正直无私,不避邪恶。不料,在这怪人喝叱声中,脸上极为不自然,虽未露出惧意,但所要说的话已止住不言,分明是有了怯意。不愿开罪当面的怪人。

    欧阳昭看在眼内,不由奇怪,心付:这舒帮主是怎么哪?

    蓦然,黑影一闪,玄玄玉女罗冷芳突的越飞而至,手中多了一帕天蚕玄帕,抖动之下劲风微震,大声叱道:“什么忌禁不忌禁,你恃仗魔家四将的臭名,任意胡作非为还不算,居然要摆出一副老不死的臭架子!”

    那怪人闻言一摇头发,鬼怪也似地吼道:“黑妞儿!你造反!”

    玄玄玉女罗冷芳手中的天蚕玄帕一阵挥动,嘶叱地叫道:“暗送无常,罗姑奶奶的一条命交给你了!”

    说时,抖臂扬帕,盘龙绕凤十三舞起势递招,疾厉无比。

    欧阳昭不由一时解不开。

    他不知道这当面的怪人与玄玄玉女罗冷芳有何梁子,但从罗冷芳气咻咻,急呼呼的样子,似乎有不共戴天之恨。

    此刻,那怪人喉中咯的一声,吐在嘴唇外面既长又红的舌头一伸一缩,囫囫囵囵地道:“小黑妞儿,你竟敢犯我三讳之一,直呼老夫的绰号!”

    此言一出,欧阳昭不由恍然大悟。他想,这丧门吊客的老怪绰号一定叫做暗送无常!

    又想:天地指,一定是他就着残废的独有双手,练就的一种奇门功夫。

    欧阳昭不由失声一哦,他猛地想起,适才青衫秀士舒敬尧曾经提到过,江敏也许就是被暗送无常天地指所点。

    如此说来…

    他哪能再忍,恨不得立刻将这老怪掌劈当地,用他的心来献于江敏的墓前,一消心中恶气,而安江敏的一缕芳魂。

    想着,趁此时玄玄玉女罗冷芳正与那暗送无常僵持之际,跨到青衫秀士舒敬尧的身畔,低声问道:“舒老前辈,这老怪物是不是叫做暗送无常?”

    青衫秀士舒敬尧连连点头道:“是。是的,乃是当年魔家四将手下的第一号辣手人物。”

    欧阳昭且不理会这些,又道:“他的功夫是不是叫做暗送无常天地指?”

    舒敬尧又是一点头,慎重地道:“不错!招势诡怪得出奇,除了他的外门兵刃,幡棒双连之外,只要稍露出空隙,四指可全是制命之处!”

    “他四指一旦点上呢?”

    “轻者疯狂七七四十九日吐血而亡,重则三十六日通身红斑而亡,更甚者七日之内七孔流血而死!”

    “我却不信…”

    欧阳昭说着,一起势就待扑出,迎向老怪。

    青衫秀士舒敬尧一把拉个正着,神色凛然地道:“少侠,你要怎样?”

    “照此推断,江敏、凌瑶姬双双被点,是他所为是毫无疑问了!”

    “我也是猜在他的身上。”

    “他来得正好,我找还找不到呢?让我领教领教他的天地指也好!”青衫秀士舒敬尧扯了扯欧阳昭的衣袖道:“不可鲁莽,舒某不是长他人志气,更不是小看少侠的功力,但这老怪的的确是扎手人物,不凡的魔头。”

    这位穷家帮主自认为这番话说的也算恰到好处了。

    不料,欧阳昭怫然不悦道:“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但前辈的惧怕态度,恕晚辈不敢应命。嘿!”

    他最后蹦出一声冷笑,分明有轻蔑舒敬尧怕事胆小之意。

    青衫秀士舒敬尧脸色一红,分说道:“少侠,你误会了,我并不是不要你插手…”

    “这不叫插手,替江敏报仇,乃是我份内之事,为凌瑶姬雪耻,也是武林中一个义字理所当然!”

    “但也得有个必胜的把握!”

    “那与贪生怕死何异?”

    “见机争先,知己知彼,怎能盲目而行。”

    “如此说,玄玄门的罗老前辈,乃是盲目而行了?”

    “她则不然。你瞧——”

    欧阳昭放眼瞧去;但见此时玄玄玉女罗冷芳与暗送无常已交上了手。

    暗送无常右手插腰,把哭丧棒与招魂幡并握在一支左手中,并不怎的着力,左一划,右一挥,脚下几乎不动半寸,如同儿戏一般。

    可是,此时的玄玄玉女罗冷芳,一幅天蚕玄帕,舞得漫天盖地,风雨不透,招招曳起劲风,式式全用绝活,拚命地进攻,全力地施为。

    然而,凭她如何地狠,总在暗送无常的身外七寸之处,休想沾到他的衣角。

    有时,玄玄玉女的天蚕玄帕也乘空钻隙的暴施辣手,抢走险招,不按章法的陡然长递,看看似要得手。

    还真透着奇怪,就在那一线之差,千钧一发之际,那老怪的幡端棒柄,必然意想不到地突然而至,不止是护位守xue,而且把天蚕玄帕震得嘶的一声,暴闪开去,荡出尺外。

    转眼之间,足有十多招,总是这样。

    那暗送无常神态自若,仿如没事的人一般,一任玄玄玉女狂攻。

    越是如此,那玄玄玉女罗冷芳更像疯虎似的,帕帕着力,舍命恶斗。

    欧阳昭更加大怒,一挣衣袖道:“这老怪也太狂傲了!”

    青衫秀士舒敬尧微笑道:“别急,你看出来苗头来没有?”

    欧阳昭更加不解地道:“苗头,什么苗头?”

    青衫秀士舒敬尧指了指场子中的二人说:“他们只有一个人在拚命!”

    “前辈是说暗送无常没有全力施为?”

    “何只是没有全力施为!…”

    “是狂妄自大?”

    “那倒不是,所以说这就是苗头。”

    欧阳昭觉得奇怪,睁大了眼睛道:“为什么?”

    青衫秀士舒敬尧笑道:“他们再斗一百招下去,也只是如此而已。你放心!我怎能看着罗冷芳冒险,不妨稍退后一步,我说明白他们的渊源。”

    他说着,果然把欧阳昭向后拉了一拉。

    欧阳昭此时急于知道这档光怪陆离千变万化的情势,反正瞧情形,玄玄玉女罗冷芳果如舒敬尧所言,一时不会有什么变化。随着舒敬尧的一拉,半推半就地退回几步,问道:“罗老前辈与暗送无常有何渊源?”

    青衫秀士舒敬尧摸了摸嘴巴,无限感慨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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