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旗玉笛_第二十五章天大赌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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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天大赌注 (第3/9页)

一尺多深,他的人也惊呼一声,平地跃退丈余,愣在当地,脸上余悸犹存。

    玉面秀士贾文信仰天狂笑不止,连笑带嚷,猿啼枭嚎似地叫道:“这就叫公道!这才叫现世报!”

    另外铁杖翁皇甫超等五人,一个个手执兵器愕然不知所措。

    欧阳昭宝旗出招卷飞了静虚的青钢剑,左手中玉笛一横喝道:“谁也别想耍刁使赖!让贾掌门尽量把话说明,到时谁是谁非,武林自有公论!”

    玉面秀士贾文信此时反而一收惧怕之色,振振有词地道:“姓贾的已不打算在武林中混了,索兴抖开了来,大家评个道理,也是件难得之事!”

    青衫秀士舒敬尧一听,深知贾文信话里有话,前跨一步道:“除了天都峰之事以外,难道贾掌门还有难言之隐不成?”

    贾文信白脸一侧,不理舒敬尧的话,却转向欧阳昭道:“不瞒你说,我们七人不但安排了天都峰的火攻之计,而且全都与你所说的一统教有联络!”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场诸人不由全是一愣。

    只因,九派一帮,乃是武林之中数百年不倒的门派,江湖上各自独树一帜的武学,相沿多少年代,举世公认。

    而贾文信所说的联络二字,绝不是普通一般的交往,却隐含着连帮合派之意。

    因此,连沉稳健练的少林掌门慧果大师也不由一惊,插口问道:“贾掌门此话果然是真的?”

    玉面秀士贾文信面容一正道:“事到如今,我姓贾何必多撒这个谎,我们七人已与一统教插血为盟,入教受礼!”

    智清道长更形惊讶,抢着道:“是七位入一统教,还是…”

    贾文信不等他说完,早大声道:“我们七人已入了一统教,同为一等护法!”

    舒敬尧追问一句道:“难道各位愿意舍去一代掌门之尊,使各派延绵数百年的烟火从此中断?”

    此言一出,七大门派掌门全都面带戚容,惭愧之色可见。

    慧果大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无限感慨地道:“从此不但武林多事,而且九派一帮的基业,不料竟成了过眼云烟,真是出人意表!阿弥陀佛!”

    欧阳昭久久无言,他心中不停地想着。

    他想:一统教究竟是何来头,竟能使七大掌门伏首贴耳,情愿叛帮离派,舍去掌门之尊,去屈就他的护法呢?其中必有蹊跷。

    一念及此,不由对贾文信问道:“贾掌门,既然各位已入了一统教,谅必已见到了教主,他是甚等样人?”

    玉面秀士贾文信当时一愣,片刻才道:“教主之尊,岂容轻谈,某等虽然见过,但是…”

    他说到这里,忽然语意一停。

    欧阳昭明知他未必见过一统教主的庐山真面,但却追问.一句道:“贾掌门为何吞吞吐吐,难道说…”

    玉面秀士贾文信不等他说完,又已接着道:“…但是,我七人入教,却是当面与内堂掌教接洽,不信你看!”

    说完,嘶的一声,自己竟将系在腰间的真丝带子扯断了来,原本敞着衣襟一掀,顿时露出一个乌光发亮的四方钢牌来。

    他这突然之间的发作,在场之人,除了与他同道的六大掌门之外,全都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此时一见,不由全都留意他这块钢牌。

    玉面秀士贾文信,把牌捧在手心,大声地叫道:“各位请看,这钢牌上的字迹,不但可信我七人已入了一统教,而且各位要是打算在江湖上行走,武林中过活,也少不得要加入一统教,不然…哼!”他说时,冷冷一哼,拿眼斜瞟着舒敬尧,然后又转到少林掌门慧果大师同武当掌门智靖道长。

    这意思分明是说,你们休要看我贾文信的笑话,恐怕你们也要同我一样,只不过时间的迟早而已。

    青衫秀士舒敬尧察颜观色,怎会不明白贾文信的意思,微微一笑道:“贾掌门,不然又将如何呢?”

    玉面秀士贾文信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朗声道:“这钢牌上写的明白!”

    舒敬尧淡淡地道:“哦,怎么写的?”

    “正面是‘武林一统’,反面是‘统一武林’,既然一统教目的在统一武林,你穷家帮还能例外吗?”

    贾文信说时,把钢牌在胸前按了一按,然后才将衣衫整好,复朗声道:“我想,这在武林之中,也不算普通平常的事吧!”

    他言外之意,也就是说:我已按照所约,说出了武林中的一件大事,无形之中,算是选择了你说的两个条件之一,这个关可该算是过去了。

    欧阳昭自然听得出这话的骨子,旗笛一收,转又问道:“贾掌门!我是说到哪里算到哪里,你尽管放心,今晚的这场过节,我们到此为止。”

    他的话音一落,人就待起势而去。

    不料闭目凝神许久未发一言的武当掌门智清道长,这时突然又道:“欧阳少侠慢走,贫道尚有一事,索兴就此了结,免得再行打扰。”

    欧阳昭闻言,已作的起势一收,不解地道:“道长有何指教?”

    智清道长长须一理,郑重其事地道:“他们七派掌门约我同慧果大师来此,原是为少林寺《金刚真经》与敝门《归云剑谱》之事…”谁知他的话尚未说完,天山派掌门人岳公伟抢着大声叫道:“道长!此事与他们无关,何必…”

    智清闻言也朗声道:“此事怎说与他无关?”

    岳公伟面红耳赤地道:“原本与其无关?”

    智清道长神色一肃道:“归云剑谱失落,本派早认为此事出自他手,如今迟延许久,一则是黄山之约耽误,二则又因欧阳少侠允予代为寻访,而今各位既有讯息见告,三当六面,正好弄个鱼清水白…”

    岳公伟不等他说下去,嚷道:“我等既然相约,自然有些眉目!”

    智清道长坚持地道:“各位今晚果真说出剑谱的确实下落,不但贫道感激,连本门的今后各代,也必念念不忘此情,自然本派对欧阳少侠的疑云解开,了却这段梁子,各位今晚所说剑谱的着落,若是些道听途说不着边际,不瞒欧阳少侠说,这段香火,仍然着落在你的身上,请少侠给一个了断!”

    这位武当派的掌门下,说得头头是道,言词不亢不卑,使岳公伟一时找不出话来驳他,又不能自己承认下来,面色十分尴尬,呐呐的一时无从回答,只把一对铜铃也似的眼睛乱转乱眨。

    欧阳昭初听智清道长提出剑谱之事,也不由心中一动,按了按怀中的那半幅黄绫幔布。

    他不想先取出来,因为,要听听他们七人的话,以作解决真经、剑谱两派无价之宝的这段公案。

    此时闻岳公伟不愿在自己面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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